“你到底行不行?”戚平一不敢完全清醒,咬着对方的鼻尖,“不来就滚。”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g
☆、落跑新郎(上)
长期卧床,使得戚平一身上的肌肉全部都松了,平常隔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他的四肢像夏日池塘中细长的藕条。单兴悦剥开他的衣服,抚摸上那些圆润的线条,目光停留在他左边大腿的手术创痕上。
他用掌心贴住那些疤痕。
“不要看……”
痛苦与欢愉并存,戚平一很快彻底清醒了。
他用手遮住胳膊,侧腰还有些打颤,不太能积极的思考,只抓住他关心的事来问。
“你早就回来了吧?住在哪里?”
单兴悦用被子裹住他们,俯下身,“住哪里都一样,哪里都没有你。”
戚平一痒得缩起来。单兴悦太坏了,不光用眼神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用……
跟狗一样。
他想到曲静在日本时失去理智的评价,忽然很想笑。是的,他一直都为此得意。
……
病人的体力很有限。
戚平一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自己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