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平一本来不想管,但他已经开始接触模特行业,认识不少巴黎左岸的名牌。他知道这新款的鞋子有多贵,而单兴悦显然不打算吭声。
“你要是赔不起,下次就别借了。”
舍友脸上挂不住,“又不是问你。事儿逼!”
戚平一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单兴悦拦腰抱住他,“走吧,请你喝咖啡。”
后来学校组织去海南春游,经过单父打点,单兴悦后半程可以自由活动,戚平一作为唯一一个初中和他同班的人,自然也被邀请了。
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单兴悦家非常有钱。
来套近乎的人很多。
戚平一内心毫无波澜,他早在照顾骨折的单兴悦时就知道了。
时隔数年,再次来到海口,身边还是同样的人。
戚平一让来接他们的司机绕道骑楼街,他当初对这里的建筑印象很深,没想到保护性修复后,很多东西只剩艺术浮雕了。老宅离商业区有些远,占地面积颇大,外围是人工植下的椰林。
车子通过黑色雕花的大门,途径高大的祠堂,停下了。
单兴悦把戚平一抱下来:“我们上柱香。”
戚平一:“……”
有专门的人守着祠堂,递给单兴悦和戚平一短香。
敬香用的水泥台儿,不到一米见方,下端是底座,上面像佛龛一样凹进去,形成一个小小的祭坛。
再往里走,戚平一看到令人震撼的先祖牌位,基本都罩了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