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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

“我念了小学同学的情书,然后你就……其实信里没有露骨的话,而且那会儿放学了,教室根本就没人在。”单兴悦回忆的时候竟然笑了。

戚平一竖起中指,“是不是还想去国旗台上念!”

单兴悦瞥他,“后来知道被骗了。”

他攀着上来,肌肉紧绷的形状很好看,戚平一偏过头,拿毛巾丢过去。

单兴悦擦干水珠,单手系好浴袍,另一只手推着戚平一往屋里走,“你带刺的。”

过了两天,客户终于找过来,表示只想跟单兴悦这样有良心的年轻企业家合作。

单兴悦让客户等等,“过了中国的新年,就有答案了。”

戚平一猜,这是因为货物的处置权目前在堂哥手上,明面上单兴悦应该对这宗生意放手。

客户笑着答应。

但他们都知道,在商言商,承诺不必算数。

客户离开后,戚平一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想回收这里的海外部门?”

这才是出差的真正目的吧。

单兴悦起身,在柜子里拿出装花瓣的玻璃瓶,“时机成熟了而已。”

戚平一跟过去:“为什么是新年后?”

单兴悦漫不经心道:“爷爷还没过九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