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宁走进浴室里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然后抬起头细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一些细纹,长叹了口气,毕竟已经而立之年了。
出来的时候看到席一鸣正收拾着衣服,柜子一下子就空了大半,只剩下自己的衣服。
律宁有些愣神,这房子是席一鸣亲手设计的,他当初说买大点的房子单独弄个衣帽间出来,可是席一鸣说小房子才好衣服挤在一起才温馨。
这尼玛就温馨了几年就温馨到了别人床上,律宁冷哼。
“那孩子多大?”律宁表情冷淡,似乎只是无意的随便一问。
“嗯?”席一鸣飞速的看了一眼律宁,看到他白皙的脸因为才用热水洗过微微泛红,单看这幅皮囊不管多久都会让他热血沸腾,就是少了个有趣的灵魂,皮相看久了真的没意思,胡乱道,“十八。”
“哦,挺嫩的。”律宁点头,越过席一鸣换了身一丝不苟的西装把他身体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席一鸣把眼神从他的长腿上撇开,看到律宁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怨气,越发觉得自己的做法并无不妥。
毕竟哪里有夫夫相处模式跟炮友一样,每天能聊得起来的就只有床事这一件事。
而这几年该解锁的姿势都解锁了,床事都没得聊,再不分等着成佛吗?!
律宁收拾好后扫了一眼他已经收拾好了的箱子,一声不吭往外走。
席一鸣习惯性站了起来,拉过他的手,声音低沉的说:
“我送你。”
律宁突然想到昨天那双落在男孩头上的手,而且还可能不止只摸了头,他胃里突然泛酸,猛的抽开手,冷声:
“不用。”
席一鸣微不可见的愣了愣,接着就懒散的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