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这才松了一口气,上次她晚睡之后有点烦躁的样子,他还记忆深刻。
“对了,我想知道我交付给你的那些产业,现在怎么样了。”暮秋突然说。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来了,本来不想管,但果然关于“想要让对方无法反抗”之类的想法,还是根植于自己的内心。
她认为这是个缺点,且不想让对方知道,因此又解释了一句:“我只是有点好奇,最近感觉这些事还挺有意思的。”
明明是解释,却不自觉开始为“夺权”打预防针。
这一刻她非常深刻地意识到了,过多的解释,真的是在欲盖弥彰。
但沈山河没有发现,反而想到如果对方对这个感兴趣,以后也来和他一起工作的话,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她了。
还可以预防有不知道哪来的小东西想要勾引她。
而且这部分他还很熟悉,很专业,当即就拉着暮秋滔滔不绝起来。
这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
暮秋都给整无语了,害羞的你去哪里了?
直到沈慎思打了个电话过来,才打断了献宝般的沈山河。
“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沈山河的表情说不上高兴,很显然他对所有沈家人都不太喜欢。
“我先听听看她想说什么。”暮秋起身去阳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