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舅舅好着呢。就是有时候挂念你们……有空啊多回几次家,晚上吃了晚饭再回去,啊?”
“行!”
到了晚饭的点,牧南屿帮着舅舅准备好了晚饭,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白景潭还没醒,侧着身子,睡得很沉。
“白景潭,白景潭?起床啦,吃饭了!我舅舅烧了你最喜欢的红烧鸡翅,你闻到香味没有?”
牧南屿走到床边蹲下,轻轻扒拉了一下白景潭裹紧的被褥。
侧躺着的人低低“嗯”了一声,锋锐的剑眉微拧,却没有睁眼。
大概是还没有睡够。
牧南屿轻轻站起身,正打算出门跟舅舅说一声让白景潭多睡一会儿,手腕忽然被人轻轻圈住了。
白景潭半眯着凤眼,琥珀色的眼瞳在日暮时分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沉得泛着淡淡的深棕色。
“小屿……你和牧叔叔他们先去吃吧,我再睡一会儿。”
“行,那我们给你留菜。”牧南屿犹豫了一下,“要不我现在夹个鸡翅过来,你尝尝?我舅舅特意为你烧的,鸡翅还是我洗的呢!冷了就不好吃了。”
白景潭蓦地一勾唇。
“好。”
事实证明,人就是不能惯着。
尤其是在床上吃东西这个习惯,一但惯着了,就不容易改了。
牧南屿第三次往返于餐桌和卧室的时候,手上拿着的碗里已经盛了一堆的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