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成功让牧南屿怀疑了自己一秒。
是不是“伴侣”有其他什么意思,不是他想的那样,是他自己语文不行所以想多了?
“刚刚空姐说我是你……”
“伴侣。”
“你不觉得这个词怪怪的吗?”
白景潭重新将手放入牧南屿怀里,示意他继续按摩,面不改色地回:“哪里怪,我们不是好兄弟、好朋友吗?”
牧南屿卡了壳,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但继续计较一个称呼,又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似的,便也就没再多问。
“对,我们是好兄弟。”
下了飞机,坐上出租车,京市的市区里路况不大好,几乎每个十字路口都要等两、三个红灯。
加上这个司机开车挺猛,风驰电掣的,起步和刹车都很急,牧南屿坐了半个小时,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头晕,想吐,刚吃下去的食物混合着胃酸翻涌上来,刺激得喉咙口灼烧般的疼。
“师傅,麻烦您稍微开慢一点儿,我弟弟他身体不大舒服,可能有点晕车。”
牧南屿阖着眸子靠在椅背上休息,听到白景潭低声地在跟司机商量,然后一瓶水凑到了他唇边。
“喝一点儿吗?会舒服一些。”
牧南屿伸手想拿,被白景潭拦下了:“手都在抖,别拿了,我喂你。”
几口凉水入腹,灼烧感稍稍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