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潭的目光果然立即投到泳镜上边,嗓音沉了几度。
“怎么不戴上,这个款式戴得不舒服?”
“没,刚才戴过,挺舒服的。”
牧南屿瞟着陈秋怡,看到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还要在白景潭面前保持微笑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就是刚刚有人说,这泳镜不可能是你买给我的,说我撒谎不打草稿,骗人呢。”
以白景潭的双商,自然早就听懂了他的话。
配合地帮他出气:“我为什么不能送你东西?哥哥宠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陈秋怡的脸被打得更疼了,隐隐红成了一只虾。
省队的人都不是傻子,除了个别几个想追陈秋怡的男生,和几个看陈秋怡平时花钱很大方,跟她玩在一起的女生没有笑,其他人都悄悄笑了起来。
小声议论。
“笑死了,陈秋怡真是……人家兄弟之间送东西,关她什么事啊?”
“就是……我听说陈秋怡好像喜欢白景潭,但是人家男生根本对她没意思。”
“怪不得啊,听到牧南屿说白景潭给他送东西反应那么大。”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呗,这下打脸了吧。”
牧南屿也没打算把陈秋怡怎么样,见好就收,拍了拍白景潭的肩。
“谢了,哥。那你先回去吧,不是还要准备行李去京市吗?”
“嗯。”白景潭点头,忽然伸手拿过牧南屿手里的泳镜,调解了一下带子的长度,“你刚刚甩带子玩,应该甩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