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你要是进去了,你现在就跟那两个国际部的同学一起在警察局了!”
“你学什么不好,学跟人家鬼混,人家家里上亿的家产,不读书也能出国留学,你呢?!你舅舅我是有豪宅还是豪车能供你啊!”
牧文俊越说语气越急促,倒换了一下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敲门框。
“别给我躲在小潭后边,给我出来,我今天不狠狠教训你,以后你还不知道惹出什么祸来!”
鸡毛掸子打在门框上“当啷”一声,牧南屿一个激灵,连退几步,伸手扯着白景潭的袖子。
“我不……”
“你出不出来?!”
“不……”
“臭小子,我打——”
眼见着牧文俊就要冲进房间里,手里的鸡毛掸子径直往他脊背上落,牧南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埋下了头。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
反倒是身体猛地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股混杂着淡淡水汽的薄荷香味儿涌入了鼻间,冷冽清爽,又莫名叫人安心。
“牧叔叔,您先别打他,小屿逃课的事情可能是有误会。”
牧南屿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白景潭棱角分明的下颌和突兀的喉结近在咫尺。
“误会?什么误会——小潭,叔叔刚刚那下没打疼你吧?叔叔不是故意的……”
“没打疼,牧叔叔您也是为了小屿好,怎么舍得真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