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玦最吃这套, 不管是亲弟弟的卖乖还是远在国内那位“冒牌弟弟“的,反正统统都有点招架不住。
于是最终以稀里糊涂许诺出去了两套乐高的代价,把五岁的小混蛋送上了校车。
接下来的几周叶玦都很清闲, 毕竟交换项目还没彻底结束,自己并不需要回本校报到。
于是成了“失学儿童“的漂亮宝贝,每天除了揽下了接送弟弟的任务,就是开车带着
anden休产假的妻子故意去到人家的律所,隔着玻璃门,向正在辛勤赚钱养家、偶尔甚至没时间吃午饭的好友展示自己不错的厨艺。
惹得
anden的办公室哀声四起,甚至加强了办公楼楼下保安的管理。
结果当然不尽人意,故意捣乱的帅哥和存心看戏的孕妇隔三岔五还是会突然造访,不过这回倒是有准备他们吃的份了。
叶玦从相熟的那位小警官那里打听到,段晟在那之后有被带走调查过几次,但对方的态度却是出奇的配合,而且不在场证明以及其他人的指认都没有任何问题。
叶玦心里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找错人,但奈何对方提前做好的安排实在太过完善,哪怕在那么严谨的情况下竟是也没出现纰漏。
虽然学生家属依然不依不饶,但苦于没有证据,最后也只好作罢。
不过叶玦倒是从别处得知了另一条信息。
“所以你是说,课程中药物过敏差点死掉的那个学员是当年砍伤白铭那个人的亲戚?”叶玦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裴衍秋的声音从听筒处传了出来,“你跟我说了那件事情后,我突然想起来这两个人好像都姓‘逄’,毕竟不是什么常见姓氏,于是就找人帮人查了查。”
叶玦“啧啧”感叹了两声,他到现在都没能理解,白铭这几年到底是怎么势单力薄地渗入沈家,即便是已经到了最后点燃火线的环节了,也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该报复的对象。
他始终认为白铭做的这些以暴制暴的事情不对,毕竟在这其中牵扯进了很多无辜的人,哪怕是沈敛,也不应该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而白白遭受这种精神伤害。
但究其原因,还是那位现在仍然被有关部门时刻监控着的那位沈家掌权人的贪婪导致的。
“听说姓逄的那个人前年酒后肇事逃逸,因为试图贿赂有关调查人员被发现从重量刑了,他家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二儿子身上,才听信了朋友的话把孩子送进了所谓的精英课程,没想到会出这种事。”裴衍秋嘴上虽然是感慨的,可语气却并没有什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