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画她收得极为隐秘,包了一层又一层,放在抽屉最里边,生怕被人发现、说了闲话去。
况且,她近日并未发觉屋内有何物什错了位置、或哪处少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如此精准地找到那副画的?
还是说,她作画之时,便被他看见了?
陆容予大窘,一张白皙细嫩的小脸登时红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她心中疑云团团重叠,却无论如何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问,讷讷了好半晌,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还是仍未发一言。
“想知晓我是如何得知那画像的?”程淮启替她问出了心中疑惑。
陆容予连连点头。
程淮启剑眉微扬,调笑道:“你将我哄高兴了,我自然告诉你。”
陆容予怔住。
哄高兴了是何意?
便是承认自己心悦于他吗?
这般秘语,她怎开得了口!
小姑娘看了看他,又将目光移开了去,闷闷地道:“臣女此时又不想知道了。”
程淮启失笑。
“既不想知道,便不要再费神于此。左右你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即便日后再心悦于他人,也别无他法,嫁我只是时之早晚罢了。”
陆容予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气得跳脚,难以置信地反驳:“谁曾与你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