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也没说的太明白。不过场中的男人们依然弄懂了韩嫣话里的意思。韩说笑嘻嘻的开口问道:“就是那种专门对付男人的烟花女子吧?”
“也差不多。”韩嫣应了一句。
对于扬州瘦马的怨念来自于后世层出不绝的清穿文。而韩嫣这种纵横风月场地的世家公子却没有机缘接触过这种极品。所以这一世有机会的情况下,在教坊嬷嬷申请如何调教间谍的时候,韩嫣就将扬州瘦马的概念提了出来。
不过鉴于韩嫣也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扬州瘦马如何,所以他在写出培训方针的时候大部分借鉴了……
想到这里,韩嫣不禁恶劣的一笑。他这种强化版本的扬州瘦马,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化的了的。
“阿嫣公子,你的笑容好猥亵。”一旁倒茶汤红拂见到韩嫣的模样,笑着取笑道。
暗道的另一端就是红拂的闺房,这也是韩嫣为什么要红拂带路的原因。而红拂房间的隔壁就是念奴娇的房间。这里的规格和前面雅间儿一样,都有能够窃听的设置。
此时,听到红拂的取笑,韩嫣毫不在意的扬了扬眉,开口说道:“只要是男人,某些时候都高尚不起来。”
对于韩嫣直来直往不屑于礼教风化的举动众人都已经习惯了。当下也没人理他。周明锦笑着对红拂说道:“请问红拂姑娘,如何才能见识一下念奴娇呢?”
韩嫣的故弄玄虚,早就将众人的胃口吊起来了。
所以说某种程度上韩嫣的话也是对的。只要是男人,某些时候还真就高尚不起来。无论身份,无论年龄——
韩嫣翻了翻白眼看着异常兴奋的韩说,开口说道:“看看也就罢了,你别动什么歪心思,要是小小年纪就弄得肾水亏虚……到时候我饶不了你。”
“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闻言,韩说挑眉反驳道。“我定力哪有那么差?”
韩嫣但笑不语,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眉宇间的恶劣任人都能看得清楚明白,韩说当即不淡定的哇哇大叫,炸毛的举动看得众人会心一笑。喧闹了半晌,还是刘彻开口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快些看完了回府吧!”
这个时候宫门已经关闭了,不过刘彻今日出宫的时候也就没打算再回宫。原本还思量着如何劝服韩嫣在弓高侯府过夜,如今这般耽搁下来都不用他开口了。想到这里,刘彻得意的扬了扬唇角,看着韩说的目光也愈发和蔼。不愧是阿嫣的弟弟,果然是善解人意啊!
“喂,不要随便转移话题啊!”周明锦很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将歪楼的话题拉回来:“究竟什么是扬州瘦马啊?”
“……”
所以说,执着的小孩是最最闷骚的!
韩嫣无趣的撇了撇嘴,摆了摆手说道:“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你们自己看吧!”
话音未落,红拂袅袅起身将众人引入内室。身姿轻曼的走到一面墙壁前将挂在墙上的山水画摘了下来。信手敲了敲,只见挂画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四方形的洞口,红拂将里面的墙板一层层打开。片刻功夫,对面内室鹅黄色的烛光透过垂下的轻纱照射过来。
红拂转头悄声说道:“大家噤声,对面就是念奴娇的内室了。不过闺房的设置和雅间儿稍有不同,是没有单项隔音设置的。所以大家千万别说话。”
众人了然的点点头,各自找了位置坐好。只听对面内室的谈话声透过洞口传了过来。
“公孙先生并不知道,奴家沉浮红尘这么多年,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先生在一起的日子。我们可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秉烛夜谈,还可以诗情画意的看星星看月亮,奴家好开心。”声音轻清柔美,绵软甜腻,让人听了仿佛是羽毛轻轻搔到心扉一般的细痒。骨头都忍不住酸软下来。
“姑娘……”公孙诡的声音接着传来,声音低沉中略微有些轻颤,仿佛是感动不轻。“在下这么多年来奔波浮尘在这俗世中,也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
“公孙先生不要说笑了。奴家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哪里来的冰清玉洁呢!”念奴娇幽幽叹道。声音陡然哀怨缠绵,仿若江南三月连绵不绝的梅雨一般,透尽了哀怨缠绵。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姑娘千万别这么说。”公孙诡连忙接口说道:“姑娘也是官宦后人,若不是造化弄人,现如今也可以在父母膝下承欢,何至于如此。在下最佩服的就是姑娘虽然置身于泥垢之处却依然纤尘不染的高洁。在这种风尘之地却依然能够守身如玉……姑娘也是不易啊!”
“不过是红颜薄命罢了!”念奴娇轻抬手臂,用绢帕逝去眼角晶莹的泪滴。浓密的睫毛犹如蝴蝶的羽翼一般轻轻颤动着。朱唇轻启,看着公孙诡含情脉脉的说道:“不论怎么说,奴家都要感谢歌坊的嬷嬷在奴家最危难的时候救了奴家,要不然奴家早就成了一坯黄土了。又怎么可能遇见公孙先生呢!”
“娇娇……”公孙诡闻言,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念奴娇的一双柔夷。白皙修长的玉手柔软无骨,仿若丝绸一般细滑。念奴娇仿佛惊慌一般欲抽回手掌,奈何力气却没有身为男儿的公孙诡大,只是无力的挣扎着。指尖时不时划过公孙诡火热的掌心。轻轻的,痒痒的,让公孙诡一腔壮志化作柔情。
“公孙先生……”念奴娇有些慌乱的叫道。欲语还休,神情羞赧,如白玉般的脸蛋被羞涩熏红了。
“娇娇……”公孙诡有些着迷的压下身子,试图亲吻念奴娇如樱桃般小巧的唇。
和寻常女子的丰腴妍丽不同,念奴娇整个身子都是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宛若秋水盈盈。四肢也是消瘦纤细,腰肢轻盈柔软,仿佛一只手掌就能握得过来。穿上特制的宽袖束腰曲裾,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覆盖在裙摆之下的修鞋只有巴掌大,娇娇怯怯的藏在案几下,看的公孙诡愈发难耐。
“公孙先生……”念奴娇有些羞涩的撇开头躲过公孙诡的亲吻。又忍不住转过头轻声说道:“先生不知道吧!自从奴家第一眼见到先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