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站在车辕上,昂首挺胸,转过头咕咕叫了两声,好似在说:瞧见没有,就该是这个方向,跟着我没错!
后者憋屈的收起翅膀,落在马鞍上,惊得骏马嘶鸣两声。听到鹁鸽叫声,郁闷的扭过头,能辨别香料了不起?老子不和食性诡异的鸽子一般见识!
“阿圆,来。”李夫人自车厢内取来肉干,抚过鹁鸽的后颈,笑弯双眼。
半月不见,鹁鸽又圆了一圈,飞起来依旧灵活。小脑袋转过来,翅膀扑扇两下,格外的讨人喜欢。
南康公主扫过鹁鸽,眉尾轻挑,重点关注有炸毛倾向的苍鹰。
“瓜儿,这是你养的那只鹰?可是从盱眙来?”
听到询问,桓容表情微顿,看到鹰腿上系的竹管,咬了下腮帮,知道事情早晚瞒不住。
“阿母,这鹰是从彭城来的。”
“彭城,秦氏四郎驻军之地?”
桓容点点头。
不到两息,四周温度陡降,活似跨越初秋直接进入寒冬。
“阿母?”桓容不确定的抬起头。
南康公主没说话,视线扫过苍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动物对危险有敏锐直觉,何况是往来南北,时常遇到胡人的苍鹰。仅被扫过两眼,当场竖起翎羽,发出一声鸣叫。
桓容吓了一跳,不解的看向苍鹰。
南康公主笑意加深,“是只好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