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很快便将特定的字母给寻找出来抄在纸条上递给李泽兴,而李泽兴在看到那短少而又毫无规律的英文字母组合后,连那本已经翻阅的有些老旧的《金瓶梅》都没有打开。便在脑海中迅的寻找到了早已经阅读多遍书中的哪一页哪一行的几个汉字出来。
“撤离?!你没有弄错?!”
老姜和组长见李泽兴连用来做特定秘密本的书都没有打开,有些不相信的追问到。
“没错,这书我翻看了二、三十遍了!”
李泽兴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但是手里却不闲着,迅的打开了《金瓶梅》,按照纸条上的特殊字母。从脑海中调取出国前,在商调局的保密处所学习记忆的各种代码中迅的翻找出里面的所函指的字符,结果答案很快的便出现在房间里所有人的眼前“撤离。”
不过准确的说,这次国内所通过犹太复国组织所向美国境内的中国情报组织所传递的全部内容是“组织所有人员撤离。”语句很短,但是所表达的意思却清晰无比。
“撤了?看来你所得到中美两方交换战俘和在美华人的消息是真实的。国内已经开始向我们这些在美人员出撤离信号。”最先从消息中回过神来的是组长,只见他从李泽兴手中取过纸条,掏出火机将纸条变成燃烧后的灰烬消散在房间中变成粉尘,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纸条在燃烧的度和变成灰烬后散碎的度明显要比普通纸张要迅很多。
“组长,我想不通,虽然我们的工作在这边由于被隔离后并没有能够开展多少,可是为什么国内要撤掉我们?”
老姜当即不爽了,在他看来。这是国内对他们工作进展缓慢的另一种处罚。
“冷静点,老姜,干我们这行。遇事绝对不能冲动凭意气用事。”
组长眉头皱了一下,这个老姜自从被隔离之后,工作进展不开弄得有些焦躁,这暴露出他急于给自己和这个小组重新立功挽回形象,因为正是自己的这个小小组,曾经让蒋光逃离中国本土到美国的失败而一直饮恨,组长知道,正是因为上次工作的失败,虽然在段国学的干预下小组成员最终没有接受太严酷的处罚,可是烙印在小组成员心中的那种挫败感,却一直以来促使小组成员知耻而后勇在美国奋力工作,给国内传回去大量有用的情报资料。但是心结一旦结下就很难打开,受挫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一旦受到某方面的挑拨,很容易在原本就一直没有复员的伤口上再次撕扯开来。而要想彻底的将这个心头上的伤痕给彻底愈合,除非将蒋光这几个从自己眼皮子下脱逃到美国的王八蛋亲自绳之于法送回到国内,要不然这条伤痕,是永远愈合不了的要带到坟墓里去了”,
“组长,是不是上面错命令了,能不能确认一下
老姜的眼神中充满着期望和不甘。
“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所有的命令每一个字、翻泽布时的每一条都是经过严格的反复检查,而且你作为信息抽取员应该知道,即便是美国印刷厂在印刷排版时出现了某个或者几个字符的错误,而在之前所编译的信息中,关键字符在正版信息中是有另外一套复核手段的。也就是说在所有的信息字母中,我们这些人有着一套特殊的办法进行校对。这样做你也清楚的知道,这样能确保我们所接收到的消息是正确无误而避免消息延误和出现偏差。我知道你心中很不甘心,可是老姜,你要想想,当我们在那个小房子里宣誓参加这个使命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了需要严格遵守各项纪律,说一不二,命令去死也绝不皱眉。”
摇摇头,组长无奈的否决掉了老美后面想说的话,他知道老姜想让自己向上复核这次的消息是否属实,可是他应该也知道,干这种走钢丝绳脖子上还套上一个绞索的活的人,都只会是单线联系,来到美国这几年。组长到现在连自己上面管理的人都没见过一次。严格的保密纪律虽然苛刻,但却也是保护大家和保护这个情报网络的最好手段之一。
“别想那么多了,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一份报纸上的这些消息是面向在美几个情报组的,但是我估计接收到这同一条撤离指示的小组不止我们一个,想开点,准备一下吧。”
只是当几个人有些灰心意懒之时,在外面放风的人突入拉动了通向这里的绳索,轻轻摇动的铃锁声让几个人瞬时紧张起来。很快,房间里的布局还原成了原本的样子,就和一间普通的房屋一样令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出来,甚至摆放在书柜上面的那些解密用的中国古典名著,也安静的存放在那里,等待着它们下次挥出自己除了展现中华文化的璀璨文化之外的另一种用途。
几个人也迅的回到自己应该存在的位置上,象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的一样,接受过专门表演和心理练的他们在演技上堪比奥斯卡最佳影帝。只是另他们几个人相当意外的是,在以前,这种有人靠近房间的警斟良快都是证明只是虚惊一场。并没有一次是专门找上门来。而这次,房间的大门却清晰的传来了叩击声。有些老旧的门板受到撞击所出来的清脆响声在冲击几个人的耳膜时也冲击着几个人的神经。
几个人相互在着了一眼之后很快的稳定下来,虽然老姜试图给个眼神取出武器以备不测,但是老姜的这种想法立刻被组长轻轻的摇头所否定。
“来了……请冉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