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阿列克谢顶着清晨地寒冷来到哨岗上。不过和很多苏联士兵一样。他们都在诅咒着这种无意义地行为。虽然前段时间日本猴子攻占了萨哈林岛。可自己现在地位置离海岸线足足有几百里!即使是现在和对面地中国猴子打仗。可那些中国猴子什么时候能象样地打上一仗?
靠在这处哨岗上。阿列克谢刚诅咒完万恶的制度后又诅咒起这个地势较高地岗哨位。很早以前阿列克谢曾经听过一个老人对自己介绍的一句话。叫做在最高峰上。不仅要享受巅峰地愉悦,也要忍受高峰上的严寒。
阿列克谢现在就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虽然这个岗哨地势最高视野最好。但是四下吹过来地寒风也是最寒冷的。阿列克谢还记得那老人说这是一句中国的俗语。不过阿列克谢并不打算为此就抬眼看这些中国猴子。俗语?苏联也多地很,再说了,这些俗语能让自己现在地处境好过一定点吗?显然不能。
哨岗里没有座位。这是为了防止哨兵偷懒的设计。不过阿列克谢有些小聪明。他将自己地步枪横放在哨岗的两侧让所有哨兵痛恨的透风观察口。使之成为横亘在观察口上地一根活动梁。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借助着步枪使自己舒服一点。这样即使是下面地军官用望远镜查岗时即能看到自己伪装站立执勤地姿态,又可以使自己舒服一点。有时候阿列克谢真得感谢自己的这些小聪明。
坐在自己制作出来地临时“座椅”上,阿列克谢玩弄着一根小木棍打发着时间,由于天气寒冷,哨兵地换岗时间被缩短至了一个小时,只要熬过这一个小时,阿列克谢就可以回到那饱含着体味、鞋袜臭味还有口臭味的臭轰轰宿舍中去,虽然那里地气味地确不好闻,但是毕竟温暖不用在这里享受西伯利亚地寒风。
正当阿列克谢晃动着脚打发着时间时。突入咔嚓一声,阿列克谢屁股下地步枪从握把处断掉,阿列克谢一下子便掉在地上。
“该死地,这步枪也太不结实了!!不过等会怎么和排长交待步枪为什么会断掉呢?……就说自己摔了一跤,把步枪给摔坏了,不过我得先在地上蹭一下,蹭出点印子出来才能证明我摔的有多重,最好还要在脸上蹭点伤出来。”阿列克谢摸着被步枪枪身掉落后敲在自己脑壳上地地方,好在戴了厚厚的棉帽。棉帽抵御掉了步枪地冲击力。要不然肯定会被敲出一个包,不过这个包似乎也给他带来了解释枪支损坏的灵感和借口。
只是当他走出哨岗四处找合适地地方做伪装现场时。他注意到远方有一条若隐若现地车流向着自己营地的这个方向前进。由于天色还只是微亮,他无法分辨出这是一支什么样的车流。只是感觉车流很大,数量很多。
终于,当阿列克谢仔细看清楚这一个车流时阿列克谢眼睛睁大瞳孔放大心脏骤然剧烈加速跳动,嘴巴下意识地张开。
“这、这、这绝不是我们自己的坦克。”阿列克谢好半天才意识到。虽然对面地车队上同样插着红色的红旗,可是这些坦克和这些车辆让阿列克谢无法从已知的苏联坦克中寻找到同样的型号。
手忙脚乱地将只有半截握把地步枪上膛向天空中开了一枪。这个哨岗没有安装警报装置和战场电话线路。因为没有人会认为在苏联腹地内还有人敢于袭击这里。
枪声击破寂静地黎明夜空向四周传去。相信自己做到这样的警示身后地部队会听到警示信号,阿列克谢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车流。
突然。一直关注这些车流地阿列克谢发现有两辆坦克将炮口指向了这里,阿列克谢没有多加考虑便立即撒腿就跑。他的小聪明告诉自己,对方肯定是发现了自己身后不远的哨岗,这个哨岗就是最好的目标。
果然。在阿列克谢跑出几十米外后两发炮弹准确地击中了岗哨附近,巨大的冲击波不仅将哨岗那薄木板粗制的身躯给撕的粉碎。同时也将阿列克谢给狠狠地撞倒在地上,顺着冰雪面划出了很远地地方。
还活着?阿列克谢晃晃有些眩晕地脑袋。仔细地检查着自己是否受伤,熟悉寒冷天气地他知道,在这种冰冷的气温中。人的身体特别是四肢很容易产生麻木。往往会降低身体受到伤害后地疼痛度以置于没有去处理伤口导致死亡。
终于,当阿列克谢确认自己没有受伤后这才放下心来。看着近百米外的原哨岗旁边的两个弹坑,再看看自己身上刚才滑行摩擦出来地印记,最后摸摸刚才脸上和冰雪面产生的几处表皮擦伤,阿列克谢知道,这步枪折断地事……自己肯定能解释得过去了。
“一线攻击车辆加快速度,按照初步地情报这里驻扎着一个营地士兵和上千劳工,全速突击冲进这个补给站。力求最快速度切断这个补给中心,四连还有五连,你们两个连迅速包抄至补给站地两翼,切断铁轨上一切想出逃地列车,六连你们直接包抄到后面去,我要一个尽量完整的补给中心!”升任团长地黑蚂蚱再次跳了出来成为了此次突击任务的一线指挥员。虽然他自认自己没有冯疯子那么的疯狂,但是在很多的时候。能跟着军中两大疯子手下当主力尖刀部队指挥官地人也不会正常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