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通天开口,贾赦诉说道:“《等你到三十五岁》,在现代断袖龙阳竟然还是个病,是禁区,他们相爱了,但是一个要娶妻生子了,因为他怯弱,因为他抗不过现实,另外一个等了一年又一年最后自杀而亡了。”贾赦看向通天,话音有些颤抖,“但……但是意思差不多,你是圣人,却抗不过现实,所以他等不来到你来,所以他走了。”
“就算不因为十日出九日亡,你接下来有站在在太一身边吗,不需要你武力支持,你又过一句安慰鼓励的话吗?你履行了圣人的职责,那么他履行东皇的职责,又怎么了呢?你现在痛苦给谁看?你其他事情不说,唯一的三足金乌遗孤照顾了吗?”
“没有。”跟随而来的陆压毫不犹豫插刀,看撞见贾赦那猩红的眼眸,还是将话题给引了过去:“不光他,便是其他狗屁的圣人都不容我缓过创伤,就拿道德绑架让我发挥光和热,万万年了小太阳,我不自爆都不理我。但是他们自己呢?”
说着,陆压眼眸带着层阴霾看向了齐齐跟随而来的一帮圣人,“只要危及到了他们,这所谓的圣人盟约就是个狗屁。”
圣人们都是为贾珍口中那一句道消而来的。
圣人头皮一麻,但是眼下的的确确最为重要的便是道祖的道消之事了,故而齐齐眼神带着些迫切看向贾珍。
贾赦一听这话,注意力也从通天,从自家恩怨转移了,眯着眼顺着众人的视线看了眼贾珍,独留通天一个人看着墓碑发愣。
“爹,娘,叔,叔祖父,父皇……”贾珍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哆嗦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先前那计划,还是克制住心中那点点的惶恐,狠狠吁出一口气,然后直接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一副被吓傻了模样,又一屁股瘫坐在地,一嗓子接连不断的喊了一起来,“大爷,你出来啊。”
说着,还捏拳锤了捶地,“大爷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魂归地府了没准连魂魄都木有啦!圣人杀人了,拿眼神杀死我。我被吓死了,好害怕,怕怕。”
说话间,贾珍还顺带警告一句鸿钧:“大叔,你不许出声。”
鸿钧:“…………你这大半年的戏没白看啊。”
“这不废话,我可是拿过独苗攻略的。”贾珍振振有词,“在贾家,在大周我千亩一根苗,现如今,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可是我有你,那就相当于拿住了他们的命脉。”
说完这话,贾珍又顺道滚了个圈,昂天长啸:“爹,你在哪里啊!有人欺负我!”
德嘉帝看着哭爹喊娘,躺地打滚,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的贾珍,眨眨眼,再眨眨眼。相比从前打滚,现如今贾珍太有魔性了。
刚才烘衣服的时候,贾珍烫了个波浪卷。这个波浪卷,就像用锉刀在木头上刮过一层,那自然而然卷起来的弧度。贾赦一连给人卷了两层,所以贾珍这脑袋看起来现在就跟上贡的卷毛狗一样。
边想着,德嘉帝视线缓缓扫了眼贾赦。
贾赦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滚,神色也有些呆滞,缓缓的视线从贾珍身上转移到德嘉帝身上。与德嘉帝的在半空中汇合,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两个字 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