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赦如此郑重模样,贾珍忙不迭穿衣洗漱,又拿了几个奶黄包塞进嘴,抱着一杯牛乳就往上书房而去。
到了上书房,贾赦见德嘉帝屏退左右,只剩下几个心腹,就缓缓说来他刚才回去从茜香国师嘴里知晓的事情,重点强调了一下不明的血灵。
德嘉帝闻言,也完全不解这事何物,不过当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东西被喂进贾珍肚子里,一边命人加大力度调查,一边赶紧让御医都过来给贾珍诊诊脉。
见御医们都回答没事,不知血灵被骂出去,贾珍看着贾赦和德嘉帝忧心忡忡的,将牛乳一饮而尽,带着决然的语调,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开口:“父皇,叔,要不然那啥什么死亡当活马医?你们再不放心,找兽医看看?”
“贾珍我打你了信不信?”贾赦气着,“还真有你的,兽医?兽……对啊,皇上,要不然找兽医看看?”
“你们这两活宝给朕闭嘴。”德嘉帝猛得一拍桌案,“戴权,立马去命马云隆将那什么公主带回来,从她嘴巴里问出来。还有去传礼部和鸿胪寺,让他们将茜香以及周边部落这些神神叨叨的都研究一遍。”
“回……”戴权看一眼贾赦,低声,“回皇上的话,马将军并未抓到茜香公主,听风至今未有此方面的消息传回来,恐怕是谭先生诈那国师的话语。”
“那就赶紧抓。朕就不信了,我这儿子甚至媳妇儿一起动手,就拿不下这帮乱党。”德嘉帝气得吹胡子瞪眼。
贾珍劝着:“父皇,不要急,叔,不要急,这不是什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现如今什么民心所向啊,压根没有那些蕞尔小国的事情。”
瞧着贾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贾赦狠狠深呼吸一口气,“珍儿,问问你那传承大叔。”
“早就问过好多遍拉,大叔说他只是个虚像,不能插手这个世间的事情了。他一动手这个世界就毁了。”
“哎哟,替你考试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德嘉帝哼哼了一声,“你给他造府邸呢,他要求可列了十来条啊。”
“现在好烦的,问问你那大叔是谁?”贾赦一听人还会提要求,有些纳闷,怀疑自己揣测的身份对不对了,于是眉头一挑,道:“转移一下注意力。”
“大叔就是大叔啊。”贾珍颇为无奈,“我都画给你们看过了。”
“什么时候?”贾赦和德嘉帝一起问出了声来。
瞧着两张不承认的脸,贾珍拿了纸笔又刷刷画了起来。他不能说出口,但是他早已画出手啊,他爹都能够看得透,为什么他叔和父皇不晓得呢?
多么好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