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
想劝架的张添旺默默扭头看了直接缩回神像里的城隍,缓缓抬头看了眼谭礼,“师……师娘啊,就随他们这么论下去?”
“你插得进去吗?”谭礼慢条斯理的倒茶:“等他们说累了些。”
“可你……”张添旺挠挠头,“你们相处一点也不像我叔和叶院长,他们就腻腻乎乎的。”
“每个人性子都不一样。你师父对于家庭关系认识有些伤,我能够给予他不是一剑把贾政一家灭个干净,也不是帮他对骂回去,而是让他说出来,然后等他需要的时候,及时送上一杯茶润润嗓子,让他骂个淋漓痛快。”
说话间,谭礼抬手把茶盏递到贾赦跟前。
贾赦惬意的一饮而尽,看看对面哑火的贾政,冷笑了一声,“要不是敬哥有言在先,我就让你试一试什么叫真正的变形计了。你以为抛却所谓的读书人清高,看着报纸喝着茶,按部就班的管着城市环卫,就算是不容易了?老子都下田干农活,懂吗?!”
贾政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憋出话来,“不懂!谁叫你是老大,你得到的多,自然也要付出得多。”
“哎哟喂,你终于说了句人话了!”
贾政冷哼了一声,瞥了眼略带黑眼圈的贾赦,一副不屑的样子,“可惜你一副鬼样。”
贾赦:“…………”
谭礼再开始第二轮掐架之前,忙不迭把人劝走。
贾政目送人离开,听着越飘越远的话语 “谭老板,他竟敢说我脸残了,我忙了大半夜说我残废了”,定定的坐在圈椅上,面无表情的倒杯茶润润嗓子。
脑海不经意间想起了贾敬临走的话语
“你知道珍儿是谁,我杀你易如反掌。但你努力走正道,相比其他人,自然是富贵无忧,前途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