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条龙本能……”鸿钧看了着注视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贾珍,压下后半截的话语,沉声,“罢了,你要出游的时候再提这事。到时候教不教看你大爷的。不过,你为什么管他叫大爷?”
“听起来声音就老啊。”说着,贾珍看着鸿钧手上呼喇一下燃烧起来的火苗,小脸一白,忙不迭摇摇手,解释道:“大爷您别气,是,沉稳,就像我叔祖父父皇那样,威严有磁性。我在家里向来辈分最小了,感觉大叔跟我爹差不多的,就叫大叔了,自然大爷就是大爷了,相对老那么点点。”
说着贾珍还伸出手指头,认真的比划了一下,“就那么点点。”
鸿钧看了眼瞬间熄灭的火苗,又看了眼跟前的活宝。他活这些年了,还从来没跟“缺根筋”的打过交道。但明显的,贾珍很容易让“大爷”活泼起来。
想到此,鸿钧不由得爱屋及乌了些,和声道了一句:“嗯,你先回去吧。记得少看武侠小说。”
“哦,大叔再见,大爷再见。”贾珍乖乖弯腰行了大礼。
鸿钧瞧着人离开,眼眸一闪,眸光看了眼装死的帝俊,“堂堂妖皇,打算扔下烂摊子给残疾龙童?”
“鸿钧,你倒是关心残疾龙童啊。”
“龙族救了小十。小十救了陆压。这陆压的命,本座得还呐。”鸿钧抑郁叹口气,“就是难度高了点。”
听到这话,帝俊想嘲讽鸿钧一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火光也跟着黯淡了起来,“朕记得他那次在茶馆,不是打雷了?”
鸿钧笑笑,难得有不想说话的时候。儿女都是债,为了这段因果,他亲自出马,也是束手无策。
想当年,他传道洪荒,过期不候,从不解答,现如今上门服务呐。
“相比较之下,你们三足金乌还是聪明的。”鸿钧宽慰了自己一句,“贾赦未来可期。”
“那是,也不想想是谁的崽!”帝俊傲然的闪耀着火苗,“我三足金乌……”
“撩汉也是一把好手。”鸿钧眯着眼笑了笑,“那颗树,你说过给本座制作木梳的。”
“都分手了,能别提吗?”帝俊语调冰冷:“那棵树适合被劈了当柴火烧。”
情深时候的浪漫,如今回想起来尽沙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