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技巧的,这……”
“不听不听,大爷我心抑郁着呢!”贾珍将夹子重重往桌面上一砸,抬头看了谭礼,一拍桌案,起身怒道:“谭叔,我们杀到顺天府去!你再不努力,看看别人都要骑到你头上来了!仗着自己读过几本破书,摆弄什么什么的……”
话一下倒嘴边又想不起来该怎么说,贾珍一脚踩桌案上,“气死了,给我砸核桃,我要补脑!”
谭礼扭头看向跟随在贾珍身旁的侍卫,声音压低了一分,“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安王的命令,被顺……某个地方府衙给拿着鸡毛当令箭了。非但将慕儒书坊年掌柜抓了,工坊查封了,且在一炷香时间还邀请了忠逸侯爷过府问话。”说到最后,侍卫的声音都高了一分,带着分火气:“缘由是查封到整整一盒购买文书。按着那文书购买的书册,书坊未按着规定纳税。忠逸侯爷作为出书人也算是偷税!他们也要依法办事。”
某个地方府衙真是老寿星找死。以为贾珍不好惹,真正不好惹的他们这一群可知晓的清清楚楚,是贾赦!
可是他们嘴巴紧啊!
就冷漠的看着某个地方府衙找死了!
谭礼听完前因后果,沉默了一会,一字一顿,“依法办事?偷税?贾赦?”
说着,谭礼嘴角倒是不自禁弯了弯,带着一分笑容,“地方府衙还真挺不容易的,能找出这么恰当援引的法条。”
“好了,不要气了。”谭礼难得神色温柔的安抚了贾珍一句,“你要相信你叔。”
“可他们说得都很有道理。”贾珍跺跺脚,“我拉了个大理寺的官吏问过了,没问题。不然大理寺的脸都没地方搁啊!”
“你要相信请神容易送神难。”
贾珍瞧着谭礼一副笃定的模样,气狠了,再一次强调,“你造不造那个沈 喜欢我叔啊!”
“我看得出来,我也因此气。恨不得去一剑削了沈家祖坟。”谭礼面无表情的开口,“但是,沈 他只喜欢他所设想的那个贾赦。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我信贾赦。他既然没有给我留任何的讯息,就标明他能够自己处理好。与人相处,这点信任还是要给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