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礼拍拍贾赦肩膀,然后边提笔边跟众人解释了数学和光学。
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红旗下考试灌溉大的妖,基本的数学物理知识还是信手捏来的。
当然他现在还有心思给人做科普,一来是不想错过自己那灵光一闪的点子,二来在蒋子宁未醒这段时间,作为伤员也没其他的事情能够干的。三来,他的休养恢复之道也有些捷径可以走。除却自然的康复外,他还能因香火信仰康复。
他的香火那就是使劲的夸他!
小叶紫檀一出,谁不顶礼膜拜?
屋内众人:“…………”
贾赦默默掏出本子,想要做笔记,但发现自己无从下手,他只听得懂几个字,诸如平行光,折射率,其他的只能默默在一旁控制不住画个小鸟—数学不好的孩子,上辈子果然是折翼的小鸟!
贾珍吓得都变出了龙形,默默点了点自己的四个爪子。他花钱从来不用找零,所以可以不用学吧?
听不懂哇!
严大人原本锐利的双眸渐渐也有些茫然起来。他……他数学还听得懂几句,去算这个范围面积,但再加一个光学?这事好像比玄学比有条活生生的龙还让他这个老骨头难以理解。哪怕例子举得简单,点燃蜡烛,能够照亮多少面积。
“其实道理也一样的,就像砍头的时候,用多少牛的力气,这头颅落下,血溅出去多少距离。”谭礼道:“这些生活经验中多少用蕴含点数学物理基本点。所以我的家乡有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大皇子看了眼密密麻麻的写满的一张纸,似懂非懂点点头,“化学是何物?”
“诸如早年方士炼丹,提炼出火、药。这过程就是化学。”谭礼捡了耳熟能详的例子。
“那谭先生冒昧问一句,你家乡的规矩呢?总不可能就靠着这些能够让人井然有序?”大皇子思想片刻,最后还是决定问出心理的困惑来。
谭礼也不介意实话实说,反正穿越这种密事,贾赦早就把自己曝光的一干二净了,毕竟当着满朝文武,在乾清宫用社会主义怼人的,还敢舔着脸强行用“赦会主义”解释的,小说都不敢这么雷。
贾赦默默挠挠头。
贾珍继续抠爪子。他龙爪子全算上了,反正好好学习,都要花费十几年的光阴。无法对比是现在苦,还是他谭叔口中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博士生的学习之道苦。
“若是按着主流成材时间来算,似乎两者也差不多,都是三十来岁能够成材。”终于听闻自己有些懂的话语,严大人眸光恢复了些厉色,“而且按着谭先生你所言,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分流培养,等在历经五年的高级教育,那就等于一招进大理寺,立马就能独当一面。”
说着说着,严大人还不由得冒出些星光来。感觉光是想想,就美得慌,此后大理寺是一群群蒋子宁啊!
虽然有翰林院会培养庶吉士,那教得基本都是些为官之道,迎来送往的各种礼仪规矩,往各部分的时候,多少人想着去吏部户部这些体面油水足的,要不然礼部清贵之地。像他们这样的部门,那是“凶部”,很少有人主动乐意来的。能够主动来的,抱着一颗包青天之心,那也是凤毛麟角。
他在大理寺呆了近三十年,才遇到个蒋子宁小肥羊。
话本戏曲看多了,想当包青天来的。
哎,说句最为现实的话语,也就这样生来不愁吃喝,家族内部还算和谐美满,自己又是个长子爵位继承人,顶头还有个老子撑着,才有一颗最为真挚的追梦之心。
相比严大人随着思绪飘荡,有些抑制不住的心情跌宕起伏来,大皇子神色平淡,一字一顿:“有些东西欲速则不达。”
听到这话,不光谭礼,便是贾赦也抬眸看了眼大皇子,眼里带着一分惊叹。尤其是贾赦,恨不得五体投地。
他就没这份平常心,在享受过现代科技的便捷后,恨不得马上电脑在手,手机我有!
幸亏这辈子都改变了,虽有旱灾,但是没有大涝,太子没有被逼自缢而亡。
德嘉帝也没有成上皇,不光老严,便是蒋子宁,也没有十几年后那样颓然模样,辞了官位,跟着贾珍嘻嘻哈哈,醉生梦死。
真好!
人各有所长,选择合适自己的位置便好。
念头刚浮现脑海,贾赦猛然一惊,感觉耳畔传来一道声音,“咚咚咚”的,像是登闻鼓被敲响后,那皇宫传递消息撞起的大钟,声音清晰绵长,一波又一波的散开来,似乎能够穿透时间与空间,带着些历史的厚重感,敲响在耳畔。又似乎有灵一般,顺着耳朵钻入了四肢百骸,直震内心。
这个声音……
与此同时,贾赦发现一股灼热的气息由他的左手手掌处扩散到身体各处,这种热气让他感觉异常的舒服,就像叼着薯条,葛优躺在沙发上,手里的游戏立马就胜了的那种爽!也像他看见玉米苗苗破壳而出,恨不得洒泪,画九宫格成长记录那种仰天大笑的惬意!更像他和谭礼小树苗手拉手一起撕日历,撕一张长大一天,像……
总而言之,一下子太多美好的画面不受控制的闪现在自己脑海里,他要控制不住傻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