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不稳！

九暮离皱眉，皱眉道：“这般说，你很早前来过此地？又或是听说过什么？”

“那传承生死相生相克，乃终极大道之一，否则又岂会这般容易动摇我道心。”中年圣人苦笑。

九暮离也无语地道：“这么说，一切都是巧合了？”

“不能算巧合，我之前见过他。”中年说着，目光落在清风身上。

“那都几年前的事了，你一直跟着我？”清风闻言，死寂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就凭你，还不配让老夫跟踪。”

中年人冷哼，压根不理会清风那难看的脸，沉声道：“我在此地多年，原本就等着此地结界衰弱，所以这里有风吹草动，我都能察觉！”

“难怪一开始，我就感觉到这里不对劲。”

九暮离恍然，难怪最开始路过此地的时候，她会感到心悸，原来不是因为这些行星带危险，而是这中年人窥视在旁。

“行了，若是你不打算出手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

九暮离见此，也没继续逗留的意思，不过看那圣人一脸犹豫，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那里面的传承是故意放出来的，用来让里面还未陨落的一个老家伙夺舍所用，你该庆幸自己斩断了联系，走出了自己的道，否则……”

“此言当真？”中年人震惊，旋即似乎想起什么，皱眉道：“难怪那传承有着冥界修士的阴沉风格，看来这是为了选出最好的肉身！”

功法有缺陷，但并不影响境界提升，这简直就是专门为夺舍创造的。

“所以，你还得谢我的救命之恩才对，行了，不打算出手，就让开吧，我们还有事要忙。”

九暮离看对方没继续出手的意思，也不打算继续墨迹下去，下一刻，带着清风以及小黑一行，转身离开！

那中年圣人见此，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朗声道：“在下端木森，希望古路前方还能再见！”

“九暮离！”

九暮离轻笑，回了一句，下一刻，整个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

一口气逃遁数十万里，九暮离停下脚步，身子一颤，一口血从口中喷出。

金色的血液，带着内脏的碎末，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