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转头不看贺航。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点尴尬。

可能是他终于有了点oga自觉，知道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代表着性，他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唯一不排斥的信息素就是贺航的，就好像他对贺航有什么非分之想一样。

天地良心，完全没有。

而他并没有发现，就在他指向贺航的瞬间，贺航琥珀色的眼底飞速的闪过了一抹惊喜。

这大概就是alha的劣根性吧，贺航无奈的笑了笑。

明明他又不喜欢叶雨时，可知道叶雨时排斥所有的alha，唯独不排斥他的信息素，他就会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

alha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贺航还是第一次这么切实的感受到。

林院长倒是没留意两个人的小动作，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小叶，你没有被alha恶意攻击过？”

“啊？”叶雨时愣怔了一瞬，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他下意识摇头，“应该没有，我才刚分化……”

“有。”贺航却忽然打断了他。

叶雨时诧异的看向他，困惑的眨了眨眼，“有？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林院长疑惑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小贺，你具体说说。”

“他刚分化那天晚上被恶意攻击过，当时有四五的alha同时攻击了他。”贺航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叶雨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

可当时他完全不知道叶雨时是刚分化，更没有想到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现在看来，叶雨时的状况似乎是当初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