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你凭什么生来富贵,还不懂得珍惜?
你凭什么让秦寒远这么优秀的人死心塌地?
你又凭什么让郑晖为了你变成禽兽,整日以折磨我为乐?
嫉妒化为仇恨,如一把锋利的刀,恶狠狠刺向沈观。
而他,依然没有察觉,半梦半醒间,全是秦寒远对他嘘寒问暖的样子。
另一头,秦寒远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面坐着神色严肃的万般,江临端了两杯咖啡进来。
秦寒远看都没看他,冷冷道:“我昨晚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江临假装没听到,把咖啡放在两人面前。
“看在爷爷的面上,我不会动你。”秦寒远终于抬眼看他,但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感情,“去国外陪爷爷或者从秦氏辞职,选一个。”
“你真的要做到如此绝情吗?”江临手一抖,给万般的咖啡洒了一些出来。
万般看戏一般,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你应该冷静下。”秦寒远冷静道。
“我很冷静。”江临站得笔直,“喜欢你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说完,他大跨步走出去,到了门口又停下,转头对秦寒远说:“你会对沈观失望的。”
秦寒远皱眉,搓了搓手指,不说话。
“如果……我说如果,你们离婚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秦寒远挑眉,目光坚定,摇头。
即便沈观坚决离开,他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