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远刚要就着这个教训他几句,就听他没底气地补充一句:“花了你更多的医药费。”
沈观说完还点点头,认为自己说得很对。
毕竟还在离婚冷静期内,他花的是共同财产,而他们的共同财产都是秦寒远挣的,他目前就是一只米虫。
这样一想,他又不开心了。
人家江临帮他挣了多少钱了?
秦寒远被他气笑了,也顾不得还在车上,让司机把挡板升起来,一手掐住沈观的下巴,一手放在椅背,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沈观如受惊的兔子,咽了咽口水,无辜地看着秦寒远。
“小观。”秦寒远的声音本就低沉好听,此刻多了一层沙哑,显得更加性感,“别怪我。”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降降火,怕是压不住体内的魔鬼。
沈观愣愣地看他,眨着眼,长长的眼睫毛跟着一颤一颤的,甚是可爱。
秦寒远忍不住了。
他的手扶住沈观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他红润的双唇。
像行走在沙漠的旅人,终于得见一汪清水,他拼了命攫取,想在片刻间让干渴许久的心得到缓解,却在接触到的瞬间,越陷越深,愈发不满足。
沈观红了脸,垂下眼睑,不敢看秦寒远近在咫尺的脸。
秦寒远见况,以为他是不愿见到自己,只是被迫承受而不敢反抗,心里仿佛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很,只想短暂霸占他的小朋友,让他眼里心里都只能容下自己。
他掐住沈观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低头再次覆盖上他两片柔软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沈观感受到了。
他仰起头,笨拙地迎合秦寒远,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最终软成一团,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走,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