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作龙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同时开始动手解他腰间的皮带:“你根本没有想找对象的想法,你只是想找个人艹你,所以你看所有蓝牌的眼神都一样,连自己学校的学生也不放过,騷货!”
胶带和剪刀在混乱中被掀落到地上。蓝图目不能视,听见声音还以为对方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炮制自己,于是愈发不安地扭动上身想要摆脱蒙在脸上的t恤。
焦作龙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存心拿被子一盖彻底把他的脸遮了起来:“挣什么?我现在满足你,你不开心吗?你给我看你邻居入镜的照片不就是想告诉我你身边有男人?你强调你俩还没有正式在一起不就是想叫我加把劲?你暗示他家很有钱是怕我供不起你吗?啊?那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他妈的是不是该奖励我帮我口一个?”
蓝图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层布料和薄被虽然不至于令他窒息,但是人在被禁锢的时候很容易受到惊吓,他怀疑对方想闷死自己,因此不顾一切地抬腿乱踢。
不知道有没有踢中,大腿上的重量突然撤去了。蓝图就势侧翻甩开被子,跪趴着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姿势倒是令他上肢的活动范围稍微大了一些,勉强能把卡在肩膀上的体恤从头顶剥下来。
焦作龙看着他动作也不阻拦,一声不吭地脱掉上衣,抽开腰带上的活结。
于是当蓝图翻过身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具几乎认不出来的陌生男人的躯体。那一身夸张的腱子肉使他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当即就打消了跟对方硬碰硬冲出去的念头。
“你别,别……”
任何一个人,在刚挨了一顿毒打且自身行动受限的情况下,眼看施暴者抡着差不多能一下子把人撂趴下的铁臂朝自己逼近,都不见得会比他表现得更英勇。
蓝图想到了求饶,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在刚才的连续袭击和惊吓中他的思维一直处于一种混乱且跳跃的状态,既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要遭此厄运,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他怎么样。
归根结底他不知道焦作龙在恨什么,只知道像刚才那样再来两轮自己就可以直接上救护车了。
犹豫片刻蓝图决定不管求什么先求了再说,等对方平静下来之后再慢慢沟通,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发现自己想多了——嘴里还卡着绳子,根本连话都说不利索!
恐惧和不安再次放大,他扭转脖子试图用被绑着的双手去够后脑勺上的绳结,发现一时半会儿行不通之后又举臂对着焦作龙比划,请求对方帮自己解开。
焦作龙没有理会,反而在床边坐下观赏他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求我吗?“
“求你了龙哥……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放开你?错了,应该求我艹你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