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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干嘛?”谈西泽放下交叠而放的长腿,单手拍了拍自己一只腿,声色蛊惑,“过来让你好好进行婚前验货。”

“……”

宋觅不肯迈步上前,尴尬地解释:“我只是听好多人都这么传啦,你也知道人云亦云嘛,说的人多了,可信度就变高了。我现在都搞不明白,这个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舒可姿。”

谈西泽言简意赅地说了这三个字,“她传出来的。”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个流言的事情。宋觅到他身边坐下:“舒可姿她为什么要散播这样的流言?”

“自然是因为谈文周。”他淡淡道。

那年除夕夜,谈文周勾结舒可姿给他下药,他却不惜划伤自己逃走,死活不肯随那二人的愿。

如此一来,舒可姿便一口咬定,是谈西泽有隐疾,不然怎么可能在中药的情况下,面对一个投怀送抱的美人仍能自持不心动?

在谈文周死后,舒可姿更是大肆传播这样的流言,什么场合都要拿出来冷冷嘲讽说几句。

“你不生气吗?”宋觅问,要是有人这样造她的谣,估计她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

“谈文周的死对她冲击挺大。”谈西泽伸出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漫不经心地接着说,“她总得找些途径来发泄,我并不在意。”

他倏地倾身逼近她,脸探在她的左边耳畔处,呼吸温热,嗓音低沉勾人:“至于我行不行,你心里有数就行。”

宋觅:“……”

有幸领教过,他是真的行。

那一晚,又见玉佛。黑暗里,月光淌进来,玉佛的碧色在这样的光色里显得尤其突出,是暗色里唯一的一抹亮。

玉佛随着男人的起伏上下晃荡,时不时会或轻或重地磕在她额头上。

他往下时,玉佛就会顺着他经过的纹路磨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玉佛上沾染着彼此体温,她的,还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