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提醒,宋觅才恍然般,说:“你说那个文先生呀,就是今早在医院认识的呀,我做完胃镜找医生看报告的时候,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碰到的。”
听完后,谈西泽唇角露出一丝嘲弄笑意,隔了会才冷冰冰说:“离那个人远一点。”
宋觅闻言一怔。
听谈总的意思,应该是认识那位文先生?她愣了下,问:“怎么了,谈总。”
谈西泽却像是不愿深聊,只说:“离他远点就是了。”
宋觅也没有多问,她是无条件信任他的,只乖乖点头说好,哪怕他没有说任何原因,但是只要是他说的,她愿意照做。
车厢里再次陷进沉默。
谈西泽不停在脑子里过好几遍在医院门口时的对话场景,他想到宋觅叫了谈文周两次文先生,想到这里,他就只想发笑,文先生?
连姓氏都不愿意坦白拖出,可见其居心何为。
对于他的这个大哥,真是像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怕身体再撑不了多久时日,也要想点法子来朝他发难。
四十分钟后,宾利缓缓驶进周雀路,稳稳当当停在宋觅家的复式小楼外。
副驾车门是落了锁的,宋觅打不开车门,谈西泽也没任何动作,像是并不准备放她下车。
既然如此,宋觅老实巴交地坐着没动。
谈西泽把扶手箱上的药袋子拿起来,放到宋觅手上,说:“回去好好吃药,休息几天,这周都不用去公司了。”
宋觅犹豫道:“可是我还要上班诶……”
谈西泽笑了下,说:“放心,帮你请好假了。”
宋觅很诧异:“请好假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批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