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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今天,太太也是穿的细高跟,远远听声音就知道是了。

敬兰抬眼,果然看着肩膀上披着一条鹅黄色流苏披肩的江琴进来了,江琴喜爱流苏疲倦,各种颜色的一应俱全。

江琴一眼锁住她,招招手说:“诶,你把茶盘给我,我端客厅去。”

敬兰秉着本分的心,说:“哪里能让太太端呢,我端就好。”

江琴却很坚持:“给我给我。”

见状,敬兰也不好说什么,把手中茶盘递过去。

江琴不太熟练地接过。

敬兰生怕她一盘子打翻,还用双手在底部虚托了下,这时候,江琴对她说:“就刚一阵儿,舒言带着他女儿过来了,我估摸着是那个贱种的儿子闯了什么麻烦,我得去看看。”

“……”

对于江琴人前人后各一面的模样,敬兰早就习惯,心里对此不屑,但面上也不好表现什么,只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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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西泽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谈易和舒言坐在沙发中间,而舒可姿则单独另外一侧。

他停在茶几前,依次给两位长辈略一颔首打了招呼:“父亲,舒叔叔。”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舒言的脸色不算好看,脸上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晦暗严肃,甚至在谈西泽打招呼的时候,都没给出什么反应。

谈西泽并不在意,淡淡一眼扫过后,明知故问:“父亲,这一清早叫我过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

谈易手里常年都是有一根手杖的,他的双手交叠放在手杖顶端,冷哼一声说:“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情?”

“……”

“你说说看,为什么要纵容别的女人往可姿脸上泼水?”

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

谈西泽神色不变,眸光里波澜平定,他淡淡陈诉事实:“是她先泼往人脸上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