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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答得毫不犹豫,双手交叉,他微勾唇角,“跟孟先生成功联系上了。”

“哦?之前不是说,孟先生还在皇宫的地牢中吗?”

“是,本来他不应该活着,是先王赐给他的东西保住了他,但以我现在的能力和情况,还不足以将他捞出来,所以只能想办法传话进去。”

传话进去?以现在皇宫的警戒程度,我不觉得这会是一个简单的工作,特别现在谢冬荣这一支身份又敏感,也不像是会有人帮忙的样子。

“怎么做到的?”

谢冬荣哈哈地笑了出来,“这得感谢你。”

我不明所以。

“陶先生和皇后的那段对话中,提到过一名大师,对吧,你大概不太了解,这位大师是帝国内最具权威的测算师,凡是被他祈福过的贵族,家族后世无一不繁荣昌盛,但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难得见他一面,因为他见人有一套固定的准则,凡是在那套准则之外的人,无论身份多么高贵,都无法得到他的庇佑。”

“皇后其实显然是不符合他的标准的,但最终他却为她破了例,你知道为什么吗?”

想必这样的大师,应当是不会为贵族的威逼利诱所折服。

“寺庙曾向统治阶层情愿,希望能走访各地的牢狱,并在寺庙内开设一个特殊的愿签架,期望能将那些身陷泥污的声音,传递给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