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会使我心软,使我愧疚。
所以忍着后方的不适,第二天一早,跟公主打了个招呼,我便逃了。
不久后谢冬荣请求通讯,我也没敢接。
他还给我发了消息——
“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接?”
“陶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原本我想着,今天带你去看个东西,你昨晚上也答应了。”
答应了什么?我根本记不得了,他要我说了很多话,但肉体的欢愉令我无法去分辨那么多。
每次做完之后,他对我的态度自然而然会亲近许多,有时候居然连我都隐隐开始忘记,先前我们是怎么说好的。
这样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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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陶文雁跟沈依的婚礼还是举行了,为了避开国丧,比原定的假期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