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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光线很迷蒙,我盯着他的脸,忽然觉得他长得还挺不错。

又想到裘星文所言“摆脱处男身”什么的,没由来地,我有点跃跃欲试了。

其实当时,如若我的理智还在的话,我是会拒绝的,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我甚至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再清楚地知道。

我只知道我再喝了一些,然后约摸是裘星文吧,他说什么回家的时间到了,还问我要不要上什么的。

后来我就被一个人从座位上架了起来,然后好像上了车,没走太远。

我想我应当是没喝太多的,因为一点也不想吐,只是头有点晕。

然后又有人架着我上楼,进电梯,我还听见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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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人打开门的时候,裘星文愣住了。

陶树告诉他这是他家的地址,现在他跟他妈妈住在一起。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今晚会是谢冬荣来开门。

明显,谢冬荣的脸色不太好。

他看着门外的三个人,一个不知还有没有意识,一个半醉,剩下一个约摸是护送他们的人,远远地站在他们身后。

他看着陶树的脸贴近裘星文的脖颈,轻轻地呼吸,他知道这是因为陶树已经喝晕了,所以才没有力气。

但是他依旧生气。

没有多言,他伸出手,意欲从裘星文怀里将陶树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