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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栗花,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居然还记得那种花的名字。

“还记得吗?以前你也有一个。”开玩笑一般,我对谢冬荣说。

“嗯……”梦呓一般,谢冬荣喃喃,“你说,他为什么非要让她戴呢?”

望远处的身影,我忽然掉入进了一种十分怀念的情绪之中,“可能只是觉得很适合那个人吧。”

“适合?”谢冬荣重复这个词。

不像我这么喜欢欣赏他,谢冬荣对自己的样貌并没有十分具体的认知,“喜欢的东西,自然就想让它与自己相关。”

闻言,谢冬荣静默了,而我也意识到我或许不该与他提起这些:“话说,你真是越来越会收拾自己了,王子?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这个词,很优雅,很……高贵?”

夸一夸人总归没错的,特别是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

尴尬,十分尴尬,什么时候我跟谢冬荣之间变得如此尴尬了?我简直想笑。

谢冬荣望着我,呆住了一般,许久,他才回答:“是嘛?你喜欢就好。”

约摸是此刻天色恰当,从不远处不远处飞过的鸟儿也叫得正好,凝视着谢冬荣,忽然间,我很想将这些天我的心情都告知于他了,“老实说……我感觉很不习惯,这几天跟你出门,总觉得你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承认你现在很有魅力,感觉随随便便出手,就能捕获一个女孩回家当媳妇了……但是……”

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有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谢冬荣暧昧不清的态度令我感到不适,但我却该死地并不能使自己从眼下的一切抽离开来。

谢冬荣走到我身旁,他罕见地笑了笑,“怎么忽然说这些。”

“就是有感而发罢了。”

“其实之前在母舰上的时候,一些女教官跟我开过玩笑。”谢冬荣说,“她们说,看起来,我不像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我略微疑惑,怎么谢冬荣忽然提起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