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冬荣还是闻出来了。
他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被那畜生给迷住了啊。”他贴近我,用力嗅着我,忽然咬住了我的脖子,十分用力。
他抱住我,撕扯着我的衣服,身躯紧绷,肌肉用力到甚至微微颤抖,一瞬间,让我想到了当初他发病的时候。
“那种药不应该给我打,”谢冬荣说,“应该给那个畜生注射。”
第一次,我听见他的语气那么暴戾,那是他对一个外星人不加掩饰的恶意。
他说的应当是当初博士给他的针剂,用来对付发情期。
很奇怪,明明可以解释这是工作需要,但此刻因为心虚,有些话我却说不出来。
我想,或许隐隐地,我也意识到磐石跟我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吧。
谢冬荣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那天晚上我算是深深体会过了。
我只能庆幸,前段时间在这个房间,加设了隔音板。
第二天,我睡到将近中午才起。
满头冷汗地起身后,打开光脑,我看见了谢冬荣的信息——
“带博士去你们那层了,那件事情他会解决。”
因为疼痛,我步子挪得很慢。
我尝试给谢冬荣打电话,但却无法接通。
到的时候,博士带来的药物已经给磐石注射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