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差这七天里,他离开苏南川,直到彭莱查到苏南川当年以苏安的名字去看心理诊所。

严烃扬哪里还能再忍受!

当年,他可是在明知道苏南川违背诺言离开他,并且消失得一干二净,还要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留给他,只为他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能生活得好一些。

他不敢想象苏南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失眠到去看心理医生,只要一想到苏南川在没有他的日子里,竟然生病到去看心理医生。

严烃扬便觉得无法忍受。

他那么护着,那么不舍得他受一丁点伤害,从小养到大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严烃扬每每这样一想,便觉得心内绞痛,无法承受。

——

苏南川在餐厅恍恍惚惚的盛好饭,盛好汤,洗完澡的严烃扬终于下来了。

两人坐下来吃饭,苏南川因为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回过神,脸红红的,也不敢看严烃扬,只低头吃饭。

严烃扬的心情很是愉悦,不停的给苏南川夹菜,还说苏南川瘦了,让他多吃一点。

饭后,严烃扬有工作要忙,两人上到二楼,在分开前,严烃扬叫住苏南川,问道:“一会儿过来看书吗?”

苏南川心里一慌,脸又红了。

严烃扬见他这样子,嘴角轻轻的勾了勾,他伸手轻抚苏南川柔顺的头发,低声道:“怎么又脸红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呢,还是你期待一会儿在书房里我能做些什么?”

苏南川又羞又恼:“哥哥,你又逗我!”

严烃扬眼眸低垂,一动不动盯着他,突然道:“苏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