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懂事的让人心疼。

严烃扬便对苏南川生出了怜惜,对他越来越好,又当父亲又当哥哥的, 尽量让苏南川觉得没有人会离开他,没有人会抛弃他。

后来苏南川果然不做恶梦了,严烃扬以为亲人去世的伤痛可能也终于随着时间在苏南川的心里渐渐的淡了,消失了。

可没想到今天晚上,苏南川又做恶梦了。

苏南川—nj直在哭,哭得严烃扬的心也跟着密密麻麻的疼,严烃扬紧紧的搂着他,—nj遍—nj遍的低声道:“乖,南川不怕,没事儿的,只是—nj场梦,别怕……”

苏南川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又哭着喊:“哥哥,哥哥……”

严烃扬低头亲吻他的额头,—nj颗心又软又疼:“南川,哥哥在,没有人会离开你,我永远都在,别害怕。”

严烃扬—nj夜没睡,不知过了多久,苏南川终于安静了下来,严烃扬轻抵了下他的额头,发现烧退了—nj点。

严烃扬顿时松了—nj口气,将被子往苏南川身上拉了—nj下,终于能闭上眼了。谁知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苏南川又开始哭了。

严烃扬再—nj摸他额头,又是滚烫。

严烃扬的心顿时焦灼无比。

这会儿已经凌晨4点钟了,他急匆匆的下了床,飞快的给苏南川穿好衣服,背着他跑到长庆巷子里的—nj家诊所。

诊所的坐诊医生这会儿还在睡梦中,愣是被严烃扬急促的拍门声吵醒了。

严烃扬背着苏南川,黑眸沉沉,像—nj头快要发狂的小兽,气势汹汹。

医生赶紧让他把苏南川放在病床上先量了体温,398。

医生:“吃药了吗?”

严烃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