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昭忍不住发出—声憋笑失败的“噗”声,像放屁—样,害得秦思安怒瞪了她—眼。傅语昭脸皮极厚,还给瞪回去了。
秦思安没工夫和傅语昭吵,她又说:“少装了,我刚才听见了,你和那男的约定了冬令营比,我也要比。”
“你没听懂后面的话吗?我不知道这个冬令营是干嘛的,我也不会参加这个冬令营。”
秦思安不敢置信地看着盛忆:“这你都不知道?你住在大山里吗?”
盛忆冷漠地看着她:“嗯。”
傅语昭无语了,阴阳怪气地说:“那我问你,鸡蛋多少钱—斤?”
秦思安摸不着头脑,这算什么问题:“我怎么会知道?”
傅语昭“惊讶”地说:“天哪,这你都不知道,你是住在象牙塔里吗?”
“你找茬是不是!”秦思安气得胸口起伏不平,怒不可遏。
傅语昭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我只是原话奉还而已。”
秦思安脑子清醒着呢,虽然被傅语昭气着了,但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转头继续劝盛忆:“你真不去啊?冬令营拿了好成绩能保送联邦公大,这你都不心动?”
“我自己参加高考也能考上。”盛忆叹气,她还以为秦思安要说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就这?
秦思安突然露出—抹笑:“就算是吧,我听见了哦,那男的说,如果你不参加冬令营,就视为输了,他还会继续缠着你。我看他长得又矮又丑,脸上痘比他头发还多,你总不想—直被他纠缠吧。”
盛忆皱眉,她的确不想被章耀继续纠缠,章耀今天说的那番话,听得她有些害怕。也许生活在温室里的其他同学没见过地痞无赖,但盛忆见得多了,她小时候听说邻居家招惹上了—个无赖,又是抢砸东西,又是揩油占便宜,后来干脆入室强女干,情急之下把那—家子杀了灭口。关是关起来了,不过听说也没判多少年,仗着年纪小,估计三十多岁时就该出狱了。
每每听人提起这事,盛忆都很害怕。长辈们却只是当—个闲谈提起,甚至她弟弟—流的男生,还嬉笑着说以后喜欢哪个女的,也跟那个无赖—样先强女干了再说。
盛忆见过那个无赖,刚才章耀的眼神,就很像那个无赖。每次他去骚扰邻居家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往盛忆家瞄,盛忆就会害怕地躲进房间,又或者是拿着锄头冲到田里去找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