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传来一阵温热的陌生触感,霍普伸出手,在那里摸到了一手血迹。
他们挨得太近了,鲜血喷薄而出,甚至溅到了他的身上。
他尖叫着向后退去,从未见过的惊悚场景令他双腿颤抖。
眼前的alpha,在即将失去理智的那一秒从怀中掏出了匕首,利落地割掉了后颈的那块肉。
阮和悦的嘴唇苍白到快要透明,冷汗从他的额间流进眼睛,刺得他闭了闭眼。
万幸再睁开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他忍着剧痛,在项星雨的房间里翻找着可以制住霍普的东西。
但很显然,项星雨的房间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
腺体不仅仅是alpha的情欲中枢,也是重要的器官。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阮和悦已经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也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只能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霍普关在房间里,再从外面将门小心反锁好。
做完这些后,他踉跄着离开宿舍,给项星雨拨打电话。
……只是还没等到对面接听,他便筋疲力尽,跌倒在地。
再之后的事情沈海遥不忍心再看了——猜也能猜到,无非就是项星雨急忙赶回宿舍,将阮和悦送去医治,自己则被蓄谋已久的oga诱导,彻底进了发情期。
很难描述这种心情,少年时期朦胧的爱意被掐死在萌芽期,多年之后又都是被同一个人间接害死。
“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