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项星雨的那个朋友,阮和悦。”褚鹤又皱紧眉毛,说,“但他并没有过婚配记录,而且他的腺体,是自己挖掉的。”

这个事情在当年是震惊全国的大事。

那时阮和悦并没有公开交往的恋人,也没听说他和哪个oga交往甚密。至于自己挖掉腺体的理由,据本人说是不巧遇到了处于发情期的oga,为了保护那位oga,年轻气盛的阮和悦采取了这样一种极端的处理方式。

“……”沈海遥不自觉地伸手摸摸脖子,指腹才刚摸到那块敏感部位的边缘便急急缩了回来,“……他是个狠人,这是多嫌弃那个oga啊……能下这种狠手。”

褚鹤继续说:“大家都是这么传的,但我翻遍了资料,没有任何一点关于那个oga的信息。如果说是为了保护oga,其实也说得通,但是——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他压低声音,靠近沈海遥,正要张嘴时又闭上了。

下一秒他的声音传到沈海遥脑袋里,“算了,我在这里跟你说,这样项星雨回来之后也听不到这些。”

沈海遥立刻会意,“难不成还跟项星雨有关?!”

褚鹤:“只是一个猜测,不一定对。阮和悦挖了自己的腺体后的第三天,项星雨就跟霍普注册结婚了。换句话说,考虑到标记后可能会有的排异或者特殊情况处理,项星雨被诱导标记霍普的时间跟阮和悦出事的时间基本就是前后脚。我甚至怀疑,霍普当时是选定了这两个人,随便谁来标记他都可以。阮和悦躲过了,项星雨没躲过。”

沈海遥细细回想着那段记忆,“标记之后受到信息素的影响,项星雨那段时间的记忆乱七八糟,理不出头绪。等他从标记结合的排异反应中恢复过来时,阮和悦已经养好伤重新回到军队了,再见面的时候就都是在讨论工作。他没有问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