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网络上关于权池的抱怨越来越多,褚鹤问:“所以你提前给他买‘贵公子’的热搜,就是为了现在吗?”

说着,他顺手之前说权池家境贫寒、每天卖唱的微博点了个赞。

沈海遥摆摆手,一脸无辜,“你可别乱说,‘贫穷贵公子’是上辈子权池和他的公司商量之后一致同意的定位,我只是帮他们提前准备好,一个字都没乱改。”

他分析道:“现在大家最讨厌的,就是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人,偏要装作社会底层的人——就好像是考试时,学霸明明准备得那么充分,偏要谦虚说自己考得很差,会挂科——权池在那个节目里口碑本就一般,贫穷的人设被揭穿和疯狂删帖只会引起舆论的逆反。而且他昨晚又整了那么一出烂活儿。这个智商没救了。”

褚鹤给他比了个拇指。

“不过网络上的东西嘛,看看就好了。”沈海遥窝回沙发上,“到目前为止,权池毕竟也没有什么做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之后怎么治他,还得看他之后选择走什么样的路。”

权池的虚荣心在这几日暴露无遗,他依旧疯狂删帖,堵住那些试图质疑的人,同时在网络上铺天盖地地推广自己,营造出一种自己很红的假象。

这倒是方便了沈海遥。

“本来还想用道具换他的行程消息,现在好了,他的出行安排全世界都知道。”沈海遥说着,把权池这几日的工作安排截图,发送到了自己手机上。

几天后权池要举行一个小型的粉丝见面会。

沈海遥也买了这场见面会的票——权池是真的不红,票都卖不出去。沈海遥轻松买到了四张第一排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