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小子扑将上来,还没近身,只听得“砰!砰!”两声,两记侧踢,铁鞋如风一般弹出,惨叫声之后,其中一个直接撞塌了栏杆,飞出楼外,另一个摔在地板上,“嗖”地一声沿着光滑的木地板向后滑出十几步,就他娘的跟溜冰一样。
胖女人大惊,“啊”地尖叫了一声,薛崇训走上前去,抓住她的一根指头一折,“喀”地一声,指骨断了一根,女人顿时痛得就像杀猪一般。要说人的十指连心,薛崇训愤怒的时候最喜用这招。他又抓住她的另一根指头,微微一用力,冷冷道:“叫啊!”
“大侠饶命!”
后面还有个小子脸色纸白,硬是不敢上来帮忙。闻声过来看热闹的人们见打起架来,纷纷掉头躲避。
“大侠,别……轻点,您要什么?”女人的手指被反折着,痛得她满额大汗。
“冬儿在哪里?”薛崇训说得十分干脆。
“……”女人说不出话来,薛崇训手上用劲,“喀”地一声,又折断了她一根指头。“啊!”女人的叫声震得屋顶上的灰尘纷纷往下掉。
“我再问你一遍,冬儿在哪里?”
“我说,我说。”女人慌忙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
薛崇训遂押着她带路,刚走了几步,他突然转过身。身后一个青衣小子正高举着一把胡床轻轻走近,突见薛崇训转过身,小子顿时双腿软得发颤。薛崇训怒视了他一眼,转身便走,那小子硬是不敢跟上来。
就在这时,见那肥女人已软在地上,地板上一摊水迹,她好像失禁了。“走!”薛崇训喝了一声,可她站不起来,薛崇训便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在地板上拖着走。两人向廊道进深里面走,走到一道门前,女人战战兢兢地说:“曹录事……不,冬儿在里面。”
这时果然听到了里面冬儿的声音:“您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
一个声音道:“这两天老子诸事不利,找个雏儿冲冲霉运。别怕,你会得到好处的……”
“砰!”一声巨响,门板直接翻倒。薛崇训动如突兔几乎如闪电一般快速地闪进房中,辩明里面的人位置,遂疾步奔上去,先把冬儿拉到身后,免得她被人挟持威胁自己。
房间里的另一个穿红衣服的大肚子汉子还没反应过来,仍旧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他本来正坐在床边上端着茶杯,此时受了惊吓,“嘡”地一声,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
薛崇训一肚子莫名的怒火,大概是这些日子憋的,脸色已变得十分可怖。那官儿见状,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明智地低声下气道:“阁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