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想起来了，那诡异气息，就跟当初在朝花城踏入了朱员外的豪华宅子里头是一样的。

当初还有一个丫鬟呆愣愣的说，“小珠死了，小珠死了”，想来那顾宅的院子里，也不知埋了多少尸体。

那时她就怀疑顾夫人了。

杨芬芳和杨碧月会不会养蛊，她不知道，但是，她们俩背后的师傅或者主子，是一定会养蛊的。

放了那么多人的血，就是为了大量的养蛊控制人。

简直可恨！

杨碧月和杨芬芳，被侍卫揪着头发，扭曲着脸，听着夏笙暖的话，一句一句，竟然没有一丝一毫错处。

就好像，她也经手策划了一样。

她们才进宫了多长时间啊，还没做什么呢，她竟然就把一切都推断得一丝不错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芬芳忽然发出了骇人的狂笑。

笑得扭曲的脸上，腥红至极的眸都渗出了眼泪。

她们两个是太急了，迫不及待想要报仇雪恨，以为有师傅在身后，必定能一雪前耻！

不想，她们两人联手，还是斗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