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风餐露宿这么多天,难得吃着稍微好一点的,全都专心在吃食上。
宫非寒端着茶,微抿了一口,心内的担忧和思念一点一点堆叠,此刻已然撑满了整个心腔,在思量着明天进城的事情。
要是小丫头有一点损伤,他便即刻下令抄了整个北王府。
一路走来,从打听到的,他已经可以确定是宫韬文带走了人无疑了。
有哪个小姑娘会在酒楼吃撑到吐,还闹得人尽皆知的。
这么不要脸的做法,也就只有她了。
宫倾颜看见那边新娘跟一只鸡拜堂,气愤不已的道,“这地主家怎么回事,仗势欺人吗,怎么让人家新娘牵着一只鸡拜堂。”
一众人听得这话,全都看了过去。
嗯。
果然是一只鸡。
还是一只不太听话的鸡,此刻满堂的跑,家丁们正在满堂的追。
新娘孤零零的站在大堂中央,怪可怜的。
怪可怜的夏笙暖,此刻,盖着长长的红盖头,正在里头啃烧饼。
啃了一路烧饼她都要吐了,可是肚子饿啊,闻着外头的酒菜香简直受不住,只希望快点拜完堂回了喜房她可以大吃一顿。
无奈,野鸡不听话。
妈妈咪,再不听话,她可就要把它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