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乱七八糟摆着她写的检讨。
一眼望去,一如既往的狗撒野,没有半分的进展。
蹙眉细看。
“各种空虚,冷冷冷,吹起吹起风里梦,过去的心,火般灼热,今天已变了冰冻。”
宫非寒:“……”
各种空虚?
“别离没有对错,要走也解释不多,现代说永远,已经很傻……”
谁傻?
“神呀,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爱人都没有……”
一个爱人都没有?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宫非寒:“……”
看一句,一张脸就黑一分,看一句,一张脸就黑一分,最后,已然是黑得不能再黑!
眉骨突突突,差点出离了眉心。
胡言乱语,写的什么东西!
宫非寒一股子邪火无处发,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