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虚惊的样子,凉抿了四字。
夏笙暖:“……”
嗯,她下手太轻,都是她的错。
点头,一脸乖巧知错的认真道,“皇上说得是,臣妾太没出息了,东王府权大势力,臣妾一时害怕才不敢下重手,皇上放心,要是有下次,臣妾一定无惧权势,将他连根拔起,让他枉生为人。”
宫非寒:“……”
连根拔起……
这词用得,让人某处莫名痛了一下。
这女人,话能不能说得矜持好听一些,总是这样粗暴无礼!
一只手虚虚揽着她,另一只手抬起,长指戳了戳她的小脸,语气泛冷,“普天之下,谁的权势最大,嗯?”
东王府权大势大,呵……
看来很多人都有这种错觉了。
男人黑如曜石的双眸泛着清冷的寒意。
夏笙暖看着男人陡然的寒气逼人,心颤一抖。
这货,冷气制造机呢吧!
一言不合就嗖嗖嗖的喷冷气,想要冻死人呀!
默默裹紧了自己的小棉被,仰脸,一脸真心又无比坚定的道,“普天之下,当然是皇上的权势最大,皇上少年天子,真龙降世,一切妖魔鬼怪在皇上面前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