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看在眼里,突然呼吸变得沉重,从没有过的麻痒感顺着不可描述之处爬上来。他有些不敢相信,赶紧坐起来。生怕耽误片刻,这点来之不易的痒就没了,接着把烛火吹灭了。
趁天黑,好办事。
叶妙安感受到了试探的手。起先还没在意,但慢慢的,陌生的海潮在她体内涌动。越是如此,她越是心生怜悯,推拒起来。
李准有些沮丧,但还是停下手中动作:“等夫人心甘情愿了再说。”
叶妙安有些惋惜地说:“我心甘情愿,又有何用呢。你……受苦了。”
李准见过的场面再多,也没想到是卡在这一层。他哭笑不得,拉着叶妙安的手,往下一探。
叶妙安脸色大变。怎么……怎么和红玉给她看的图上画的一样?
“不是……没了吗?”她磕磕巴巴的说。
李准脸上有隐隐的得意:“我天赋异禀。”
骗鬼呢,又不是壁虎,断了尾巴还能再长出来不成?
见叶妙安一脸不信,李准解释道:“之前一直在吃师父给的缩阳药,许久不吃了,想必那药效果褪了些。加以时日,肯定比现在还好。”
这话说出来,本意是告诉叶妙安,现在不算什么,以后还能更好。但叶二姑娘抓不住重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沉思了片刻,问道:“师父是谁?”
李准顿声,一字一句地说:“故事太长,春宵苦短,择日再讲。”
他趁着二姑娘还云里雾里,猛地一掀锦被。被子落下时,罩出了一方香暖自在天。
春宵确实苦短,因为两个愣头青都空有理论,连地方都没找对,前半夜就过去了。
叶妙安这回倒是不说李准不行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是哪里不对,要不要叫来红玉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