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个小火者一溜儿小跑进来,刘宝成不禁眼睛冒出光来。
然而秉者说的却是:“掌印大人,许指挥史说,他去查了,您先前说的那处,什么人都没有。”
这也怨不得许彬,他一早带士兵前去李准家,原想硬闯去找刘宝成说的姑娘。却没想到这一路,根本没遇上什么阻拦。屋子里空空荡荡,人去楼空。家中只剩两个哑奴,指手画脚说不明白。另一头去查当日抢亲死侍的,也是一无所获。所有人都跟凭空蒸发了一样,没的干干净净。
如今刘宝成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许彬对李准的人上刑才是不开眼。于是大概看了看,就匆匆带着手下走了。
刘宝成只觉得一层层鸡皮疙瘩冒起来。
他行走御前这么多年,没承想阴沟里翻了船。自己这才明白,敢情先前以为拿住了李准的把柄,根本就不是什么把柄。后面那场入主东宫根本不是李准投诚,水到渠成,是早落入了人家的陷阱,却不自知。
不过刘宝成还有一招暗棋,今日主动入宫,不在私宅坐以待毙,便就是为着她。
常惠远这厢正欲叫人拿下刘宝成,门口却突然来了几个内侍,穿着描金抹服,应是后宫随侍的人物。今儿个真是热闹非凡,你方唱罢我登场。
那奉命前来的,嘴里说的是:“常大人且慢,皇后娘娘有旨,有要事请刘掌印前去一叙。”
武雀儿抬脚迈进一派生趣盎然的小院,一进去就大声喊:“师傅,我回来了!”
里头的人温声道:“进来吧。”
武雀儿兴冲冲的行了礼,道:“师傅,都办妥了。”
那男人点点头:“师兄可与你接应上?”
“我这边刚撤,师兄就领人进来,把刘宝成手下的全给拿下,别提多痛快了!”
男人微微一笑,捻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