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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市井出身,勾栏院、妓子窝都见过,这方面比叶妙安懂的多多了。

她寻思着老爷是个下面被切干净了的,不能够啊。

就算李准真是个逆天改命的,这日子也对不上啊。

红玉小心翼翼地问:“夫人可是癸水迟了?”

叶妙安算了下日子,摇摇头。

红玉又问:“那夫人何出此言?”

“我和他躺在一处了,这会又犯恶心。”

“就躺着么?没有人叠人?”

叶妙安被这问题弄得一愣,反问道:“什么人叠人?”

红玉这回品出味来了,长舒了一口气,把掉在地上的箸子捡了起来。

“我的姑奶奶,敢情您是个不懂人事的,可把我吓坏了。”红玉笑道。

末了,她又说:“别怕,这事包在我身上。”

红玉说到做到。

隔天下午,府里小厮就包着一大包好东西,打外面回来了。

红玉让人寻的春宫书画都是当今黑市上叫卖的最响的。什么“秦楼客”、什么“适适生”,应有尽有。

她寻思着叶妙安识字,所以这一包里除了光是图的,还有全是字的,和图文兼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