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不到,睁眼喘了口大气,那货差点把自己憋死。
那货低声呜咽:“折磨啊折磨,这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啊。”
“唉,还是等保护区的人来再看看吧。”
饲养员难受地抹着泪走了,也端走了盆盆奶。
“嗷,把奶放下,放下啊,”那货更难受,“说不定我过会就喝了啊。”
它后悔了,一个早上了,没吃过一口食物喝过一口水,却还要面对一堆诱/惑。
“豺兄啊,快来救我啊。”它一定是被骗了。
哀嚎着伤心着,那货倚着墙角,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一缕甜丝丝的味道钻入那货的鼻子,混合着雨后青竹的清香,它贪婪地呼吸,想要吸入更过的美味。
“那货,醒醒,起床吃饭了。”
不,它不会吃饭的,它不能吃饭,谁哄都不管用,蜂蜜也没用。只要不睁开眼睛,看不到那些东西,它一定能够,坚持下去。
“那货,会不会饿昏过去了?”
这声音非常耳熟,熊猫那货悄悄支棱起一只耳朵。
“不会,可能冬眠了。”
这声音,化成灰它都认得。
“熊猫,冬眠吗?”
“我就随便说说。”
“嗷,孟婆,你这骗子!”那货大力翻转跃起——哐当,结结实实和地面来了个拥吻。它不明所以,它抬头望天,它好像从树上掉下来了?
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高耸入天,这就是它掉下来的那棵树?
“那货,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