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手指的茧子确实很厚,糙得磨人,钟华甄轻轻咬住唇,圆软的胸口起伏的速度慢慢加快。
屋内的光亮淡淡,太阳还没升起,幔帐垂下遮住视线,锦被厚实。
李煦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也没主动去了解过,好奇道:“你这东西生得软,可我记得很久以前……唔……你十二岁那年?我记得就一小团,那时虽觉舒服,但心中以为你是长胖了。”
钟华甄脸越发红,觉得他不要脸也不害臊,拢住衣襟让他回军营。
李煦的手收拢,向上颠了颠,让钟华甄咬唇撇过头后,他又俯身下来,与她双目相视,嘀咕问道:“你身上总这么香,为什么我总染不上这味道。”
“你自己哪嗅得到自己身上什么味?”钟华甄没好气,“起来吧,我给你去熬点吃的,最近新学的。”
李煦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一顿不吃没什么,但来了兴致还不解决,那就不是他的性子了。他的手肘撑床,慢慢俯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钟华甄心一跳,脸又红了。
臭流氓。
……
李煦要忙的事务实在太多,即便他把乌黎抓了,后续也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突厥尚未完全解决。
乌黎中了没力气的药,被严密看守,但李煦昨晚就已经派人传消息回京城给张老夫人,说自己抓了杀害张相的凶手。
南夫人知道他们二人在一起,也没进来打扰,等李煦一脸精神地从这间宅子离开,她才谨慎推门进来,看到钟华甄坐在梳妆台前,柔顺长发垂下胸前。
“姑娘昨晚睡得好吗?”南夫人松口气,上前帮她挽发,“这附近都被围了几圈,晚上睡觉时不停有侍卫巡逻走动声,我都怕人又给逃了。”